禁蒙面才能止暴制乱

　　文/宋小庄(时事评论员，全国港澳研究会理事)

　　众所周知，制定禁止蒙面法应对骚乱(暴动)成为香港热门话题。有人说这是“见仁见智”，利弊参半，支持和反对的人都会很多。但实际情况却未如此。反对蒙面的，无非是影片的做好事的“蒙面超人”，但这种人在香港实在太少，是“珍稀动物”，可以忽略不计。还有就是自己戴上口罩、眼罩、头盔、蒙面的做坏事的黑衣暴徒，以其幕后黑手。给暴徒换个“勇武哥”好听名字的女粉丝，传闻中愿意以身相许，也多不了那里去。由此推知，支持禁蒙面法的人应该很多，反对的应当很少。

　　笔者对香港纸媒作了简单的检索，在一个月之内，大概有八九十篇文章，有九成是支持禁止蒙面的，不到一成是反对的，还有百分之一二，模凌两可，不置可否。在香港这样的多元社会，这是相当好的舆论导向，行政长官和特区政府如果愿意听取民意，就应当赶紧做。如果不做就等于是做了落后群众的尾巴，纵容了暴徒。用大陆的政治术语来说，属于右倾机会主义之类，是很难带领“一国两制”下的广大市民前进的。

　　香港舆论素称是反对派的天下，但为何在禁止蒙面问题上，反对派却未能占上风呢?因为蒙面无理，好比公然抢劫、打架、捣乱，能好到哪里去。禁止蒙面负负得正，是有道理的，说明如下：

　　一、回归以来香港经历五次群众运动，两次沦为暴动：一次是2016年旺角暴动;另一次是2019年的“反送中”暴动。其中“反送中”暴动，已经16-7周了，香港经济损失甚巨，心理创伤甚大。每天、每周都在惨痛承受，产业和行业受害、公共财物受毁，不计其数。结业店铺攀升，失业人口增加，访港游客减少，都居于香港暴动之首。“勇武哥”们的疯狂，使家长们担惊受怕，广大市民心理威胁，求医者众。政界、商界和专业界对前景担忧，恐远在“送中”本身。但如果不禁止蒙面，“勇武哥”暴力升级、游击习气，拖到何年马月。久拖不决，任何国家、地方都折腾不起。要问责起来，任何等级的官员，也问责不起。如有蒙面的禁令，各周末打游击的暴徒，参与者减，越抓越少，从快重判，可以销解。

　　二、世界上最早禁止蒙面的，是美国3K党猖獗州分，已有170年历史。随着蒙面暴徒增多，禁蒙面的国家相应增加。目前世界上禁止蒙面的国家和地方有：意大利(1975)、德国(1980)、瑞士(1990年起)、挪威(1995)、丹麦(2000)、奥地利(2002)，瑞典(2005)、法国(2010)、比利时(2011)、俄罗斯(2012)、加拿大(2013)，西班牙(2013)、中国新疆(2015)、保加利亚(2016)、荷兰(2019)等，趋势是在增加。美国有些州禁蒙面受到宪法第1条修正案的司法挑战，各州法院判决结果不同，上诉法院对“阻吓暴力行为和便利当局逮捕不法分子”是支持的，但未上诉到美国最高法院，未能有一致的结果。欧洲情况有所不同，例如法国禁止蒙面，既应对暴徒，也要穆斯林世俗化，但法国禁止穆斯林妇女罩面得到欧洲人权法院的支持。如果穆斯林禁面罩都得到支持，禁止暴徒蒙面何可质疑。如香港也敢禁止暴徒蒙面，预计也足以应对任何司法挑战。

　　三、其他西方文明发达国家，除非别有隐情，总是要第一时间、最快镇压，止暴制乱，再谈别的。美国建国以来，经历了三百多次骚乱，大都如此。禁止蒙面，可以速战速决;但不禁止蒙面，效率就低。美国议员想也知道。但最近，美国国会两院外交委员会曲解本国骚乱史，视香港骚乱为“民主”，误暴动是“人权”，通过《香港人权和民主法案》，真是拍错了马屁。议员们大概希望香港的暴动持续下去，恐将事与愿违。在美国，对付3K党的最优方案，就是禁止蒙面，在禁止蒙面的州分，3K党就会销声匿迹。“它山之石，可以攻玉”，香港应当向美国学习，视蒙面暴徒为3K党，吸取美国平定三百多次骚乱的经验教训。

　　四、香港的决策者应当知道，除极少数人之外，人类是要颜面的，东西方皆然。香港的蒙面暴徒虽不排除有雇佣兵，但大多还是本地人，他们如不蒙面，穷凶极恶，张牙舞爪，拦人打砸，烧车焚胎，抢占机场，毁坏地跌，乱扔油弹，光天化日众目睽睽之下，让女粉丝们看到，他们还是不干的。如果“反送中”暴动依靠雇佣兵，想必不能持久。入境处可以实行出入境管制，将这些雇佣兵拒之香港门外，及时有漏网之鱼，可能也是少数。但香港还是要禁止蒙面犯案，那些可能漏网的雇佣兵，受过专门或特种训练，如不禁止蒙面，就可以肆无忌惮，蒙面犯案，警方和香港现行的监控设施可能无用，他们犯案发难之后，就脱下面罩，摇身一变，大摇大摆，拍拍屁股走人。留待下周再犯案发难，香港将永无宁日。香港不但要禁止蒙面，还要授权警方对蒙面犯案发难的人，随时采取强制措施，动用橡胶子弹和海绵子弹，使用高压电棍和强光武器，制服、抓捕蒙面暴徒。

　　五、禁止蒙面，可以协助正常游行集会进行，保障香港广大市民行使香港基本法赋予的权利和自由。禁止蒙面，可以提高警方效率，辨认罪犯，查找证据。空中拍摄的方法也很有效，法官也好根据警方提供的证据辨认罪犯，也可以提高司法效率。尽快起诉、进行司法审理，尽快作出判决，也可以尽快发挥刑法的威慑作用、教育作用、改造作用，避免“破窗效应”，刺激诱导更多罪案的发生。

　　行政长官和特区政府，务必把握机会，由行政长官会同行政会议抓紧制定禁止蒙面的规例，根据《公民权利和政治权利国际公约》第19条第3项以及《紧急情况规例条例》第2条的规定，制定禁止戴着面罩游行示威的法律是公共安全所必要的，是允许的，不被认为妨害人们对任何权利和自由的行使。从香港基本法第8条“香港原有法律，即普通法、衡平法、条例、附属立法和习惯法”的规定看，可以推断，该“法律”是广义的，不是是狭义的，不仅仅是指立法，也包括规例和行政命令。有关工作可以尽早启动，不必等立法会办公楼修复好了才开始。根据香港基本法的授权和本地法律的规定，这是行政长官会同行政会议可以行使的治理香港的权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