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载风雨洗礼,一百载峥嵘岁月,一百载日夜兼程,一百载辉煌成就。借收藏之荣耀,扬民族之风采,庆建党之壮举,助中华之豪迈!
吳应骑在大英博物馆达维特专馆中,在著名的元青花标准器象耳瓶前留影。
《名家简介》
吴应骑,男,I942年出生扵重庆市,1965年至1978年在新疆《昌吉日报》从事编辑工作,l978年报考中央美院美术史系研究生,毕业后到四川美术学院创办《当代美术家》杂志,任编辑部主任,主编,创办《四川美术学院》报,任主编,同时兼任四川美术学院美术博物馆馆长,四川美术学院美术设计研究院院长,重庆画院院长。1999年调任重庆大学人文艺术学院常务副院长,重庆大学美术博物馆常务副馆长,教育部学位评审专家,《重庆大学名师讲坛》十位名师之一。重庆直辖后第一届,第二届政协委员。2012年至2018年在重庆电视台,北京电视台,重庆电台,馬来西亚电视台,美国洛杉矶电视台等讲中国传统文化的保护和收藏,讲徐悲鸿,傅抱石,林风眠,八大山人,,,,,,,等。现任北京刘开渠艺术研究院执行院长,重庆国立美术研究院艺术指导。
吴应骑教授岀生在一个名门望族的家庭,左昰舅妈,中为他母亲,坐者为姨媽(重庆骨科医院的创办者)。
这是吴应骑教授的爷爷(清末举人)。
这是吴应骑教授的外婆董汪氏,其弟是汪云松,是邓小平,聂云臻,陈毅的恩人,(见《我的父亲邓小平》毛毛著,书中有详细介绍,重庆统战纪念馆中《一个令重庆人骄傲的名字一一汪云松》有详细的展示,他同时是重庆大学的创办人之一。
一九八三年吳应骑在四川美术学院创办並主编《当代美术家》杂志及《四川美术学院》报(至2001年)。
应重庆民生银行之邀,吴应骑教授举办古玩鉴赏讲座,反响甚佳。之后招商银行等单位也邀请他去办讲座及鉴宝活动。
吴应骑教授和四川美院党委书记丶院长揚圭言陪同全国人大副委员长何鲁麗一行参观四川美院美术博物馆(吳当时兼任馆长)。
印度尼西亚总统哈,比比参观吴应骑教授收藏展后合影。
澳大利亚总理霍克夫婦参观吳应骑画展后与吴应骑教授合影。
吳应骑教授(右二)和大女米洁(左二)在著名收藏家馬未都(左一)家中作客。
著名影星,重庆大学电影学院院长张国立参观吴应骑的私人博物馆,並给他题字相赠。
张国立参观吴应骑的私人博物馆,並给他题字相赠。
吳应骑在美国西雅图博物馆考察。
吳应骑与中央美术学院院长,中国美术家协会主席范迪安校友参加中央美院教授,著名考古家湯池巨著《轨迹》首发式。
在《艺术博物馆》杂志及《美术馆的历史》巨著首发式上,国家博物馆副馆长白雲涛(左一)吳应骑教授(左二)中国美术馆原馆长扬力舟博(左四)中央美院院长,中国美协主席范迪安(左五)及大英博物馆,卢浮宫博物馆,台北博物馆的嘉宾(右边几人)在首发式上啓动开幕按纽。
吴应骑在美国访问著名大收藏家,画家,張大千的挚友王季迁先生(右)。
吳应骑教授与国家博物馆研究员李万万博士在德国考察。
呉应骑教授与小儿子呉祖名在山西永乐宫考察。
吴应骑在山水画大师,中央美术学院教授,中国画院院长李可染家中合影。(美国大都会博物馆研究员朱扬明摄)
《人民日报》社社长邹华泽给吴应骑教授题词。
为弘扬民族文化而潜心收藏的大家
——我认识的学者型收藏家吴应骑教授
李 剑
我认识吴应骑教授是因他主编的《当代美术家》杂志在美术界的影响很大,让我了解到重庆美术创作的繁荣。有一次我到重庆,在朋友的引荐下,我认识了吴教授。看了他的部分收藏后,使我十分惊讶!这简直就是奇迹,他也是个奇人,重庆真是个藏龙卧虎的地方。当我了解到他的家族曾是重庆的望族,他母亲的家族曾资助过邓小平、聂荣臻(见《我的父亲——邓小平》毛毛著)等革命前辈。也是个收藏世家,捐献给重庆博物馆(现中国三峡博物馆)的文物、书画清单我见了十分震惊!在这样的家族背景下,吴教授的藏品也是文化、艺术、历史、经济价值都很高的,数量之大,质量之精在全国实属罕见,也受到业界的高度好评。
吴教授的基因里似乎也有收藏的癖好,他从小就喜爱收藏。青年时期就经常在北京跑遍琉璃厂、什刹海、皇城根古玩市场,王府井的东安市场(现东风市场)、朝内大棚……等古玩市场。他六十年代在新疆工作,那时每月才几十元工资,但他仍然在搞收藏。有一次从乌鲁木齐红山商场外的地摊上淘到一件清代的剔红瓶和两枚寿山印章,他高兴了好几天。当听说离乌鲁木齐近百公里外的吉木萨尔县一名干部手中有郑板桥的画,他不顾零下30多度的严寒,坐着没有暖气的木蓬车到了吉木萨尔县,全身发僵,两脚都冻麻了。把全家吃饭的加上买鞋的钱都用来买了郑板桥的画。78年他在央美读书的时候,他们到洛阳、西安、敦煌、新疆克孜尔考察实习。他沿途购买一些散失在民间的文物。那时特殊时期刚结束,人们对传统文化还心有余悸,所以文物都十分便宜。一匹唐三彩的马及骆驼,才20多元钱。他们几个同学勒紧肚皮买唐三彩、青铜器、高古玉、高古瓷……买到最后,山穷水尽,把手上戴的表也给人换了一件胡人骑骆驼的唐三彩。等他回到学校的时候就有几大箱“宝贝”了。
吴教授搞收藏独具慧眼。他既懂艺术史又能搞绘画创作,他对器物的器形、纹饰、沁色、包浆等有独到的判断力和准确性。能在古玩市场众多的摊位中稳、准、狠地把真品和精品挑出来,凡是给吴教授打过交道的文物商贩和收藏家,无一不对他的眼光十分佩服,都说他是一个学者型的收藏家。
当然这双慧眼来源于吴教授的经历和实践,他常说搞收藏必须具备两个条件。第一是“行万里路”。他去过几十个国家,每到一个国家,首先看博物馆。美国的大都会、英国大英博物馆、法国的卢浮宫,另外,意大利、俄罗斯、日本、泰国、马来西亚、德国、瑞士、土耳其、埃及、奥地利……等等国家的博物馆都留有他的足迹和考察的身影。这些馆中的中国文物是他重点研究对象,反复观看、反复端详细部特征……等等。他拍了4万多张照片,从中开阔了眼界;他还喜欢跑古玩市场,华盛顿、巴黎、伦敦……的古玩市场都是他最爱去的地方。的确也淘到了很多心仪的藏品。有些人把中国文物搬出国门,他却把中国文物搬回国门,更重要的通过对这些博物馆的考察和研究,从中也学会了从“横向”了解中国传统文化形成的“国际坐标”。
为了更好地开阔眼界,学习到更好的收藏经验,除了和国内的王世襄、黄胄这些国内的收藏大家学习和交流外,还到国外去拜访世界级的收藏大咖。去美国纽约拜访王季迁(张大千的挚友)。他手中的《朝元仙杖图》是可以和徐悲鸿收藏的《八十七神仙卷》旗鼓相当的,美国大都会博物馆中的中国书画基本上都是他提供的。吴教授还曾去拜访过美国大收藏家安思远及英国大收藏家达维特爵士的专家团队,他们赠送了一本《达维特藏中国瓷器集》英文画册,吴教授十分宝爱经常放在枕边拜读。
吴教授从年轻到70多岁高龄,为了深入对传统文化“根”的研究,他曾多次去敦煌、克孜尔、克孜尔尕哈、森姆塞姆、柏兹克里克、云岗、龙门、炳灵寺、麦积山、天龙山……等地考察.他还带领他的硕士研究生到景德镇、蚌埠、山西、河南等去了解青铜器、玉器、瓷器的做假现场和手段,然后到上海等地的博物馆看真品。锻炼和提高学生及自己得知伪识真,知真识伪的能力和判断力。
吴教授的收藏活动,除了“行万里路”的考察外,还有第二个重要之点就是“读万卷书”。这是加强学术和理论素养必须具备的“内功”。和吴教授打过交道的人都有强烈的感受,从他的谈吐中可以看出对中国传统文化的深厚度。无论从横向和纵向,乃至一件器物,他都能从工艺技术、制造过程、时代习俗、美学的高度给你立体的阐述清楚,让人茅塞顿开,大涨知识。吴教授还说:书能点亮心灯,它能照亮我们去识别文物,才能从文化、艺术、历史、经济价值去全方位地解读一件藏品。无论去美国、欧洲、台湾、香港、祖国内地的省市,他都背着、提着一箱箱的书回来,我们到吴教授的办公室、工作室、家中去看,说是书山一点不为过。
吴教授还认为搞收藏也是爱国主义感情的直观物质寄托。青铜器铸造之精,在当时冠冕全球,无与伦比;瓷器是中国的特产,它只有中国人才能把高岭土烧制成无价的瓷器,那青花瓷的幽菁、五彩瓷的绚烂、甜白瓷的润致,无一不是中国人的骄傲。在古代的世界,只有中国才是玉器的故乡,成为中国古代社会的第一文化。制造漆器更是中国的一绝。本是液态的漆树树脂,在古代匠师手下,进而变幻成光滑耐用的器皿,更不要说脱胎、剔红之类可谓神乎其技的器物了。再如唐代金银器的富丽,明代家具的简洁中显恢宏,古印章的篆籀之美……都见证了我国民族文化的精深与博大。吴教授说越研究越有瘾,你会沉醉其中的。他还经常强调,作为收藏活动,不能只囿于经济利益,要从这些有质感、有色彩、可触摸的文化、历史、艺术载体的古代器物中看到民族文化的辉煌,这些引我们民族为之骄傲的古代文化,也是人类文化宝贵中十分重要的一页。
吴应骑教授家族的收藏将分别以青铜器、瓷器、玉器、佛像、碑帖拓片分集出版,向社会亮相,这充分说明我国的收藏已渐臻佳境。“盛世搞收藏,乱世存黄金”,同时也反映出我国社会和谐繁荣的太平盛世。
收藏是民族的艺术,收藏是文化的品位。正如吴应骑教授这样的收藏家,收藏有道贵觉悟,慧眼识珠沙淘金。洒脱之人,必有境界之功,所以他与藏品相伴,要的是探究的魅力、修行的提升,鉴赏的修炼、交流的快乐。每一件藏品,都不会是余食赘行,必然都是助他从人生的巅峰攀向更高峰的精神动力!